“既是如此,今日暂不宣黄旨。”说罢,无象带着未打开的黄旨幻为一缕银烟,消失了。

        “阿頔不在,连黄旨都不宣了。”地不容说道,随即将叱云珩搀扶起身。

        以往来叱云族宣旨,叱云珩贵为一族之长,跪接黄旨一事,理应是他叱云珩才是。

        今日这黄旨的宣与不宣,全因阿頔而定。

        叱云珩不禁对无象手上那黄澄澄的绫锦内容,起了疑心。

        先前还气咽声丝想,虚弱无力的叱云珩缓缓坐去榻沿。

        阴鸷锐利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稍不留神,就夺眶而出,将他的敌人千刀万剐一般。

        若有所思的叱云珩习,惯性的抬起右手去转左拇指的玉扳指,却只转到指关节,瞧了瞧空空如也的左拇指“我的扳指呢?”

        地不容去到旁侧案台,拿起那枚成色极好的玉扳指为叱云珩双手奉上。

        戴上扳的叱云珩起身转着玉扳指,缓缓徘徊“暒歌收回了犼符,换言之,就是收了我叱云族的兵权。没了兵权,这黄旨又颁来了,我若猜的没错,那绫锦上颁的是赏与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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