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忽略了存在的客观原因,为臣的阿頔向来将尊卑黄法看的比天大,这又是头一次与君上同桌吃酒,谦逊拘谨,甚至是诚惶诚恐,有此反应,也属正常不是?
“阿頔,君上又不会吃人,你无须太过拘谨,落座吧!”白曼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嘲弄的意味。
阿頔怔怔道:“是,初次与君上同桌共饮,君上黄威昭昭,臣惶恐,还请君上恕罪。”
无象朝白曼看了看,这话乍一听,是为让阿頔不要那么紧张,轻松点。
可无论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
“阿頔,当下无关政事,是为庆祝南疆痊愈,今日一定要喝个尽兴才是。”无象说道。
“是。”
暒歌抬袖示意阿頔在无象旁边落座:“入座吧!”
“臣,谢过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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