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光是阿頔听了出来,暒歌亦是了然于心,叱云珩予兀颜丽丧灵枯一事,绝非简单。
“安之国太子,贪恋美色?”暒歌冷着脸问道。
“兀颜族长是这么与臣说的。”
以暒歌对安之国太子的了解,外在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其为人谦逊端正,纯一不杂。
与好色成性,荒淫无耻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毫不相干。
叱云珩如此推诿,南疆又急需丧灵枯的解药,先不与叱云珩为此事作计较。
“丧灵枯的解药拿来。”
叱云珩佯装吃惊状:“解药?莫非那安之国太子,真冒犯了兀颜族长?”
“是本君宫里的人,兀颜丽予她服下了丧灵枯。”
叱云珩一众心知肚明,暒歌说的人正是那日去寝殿见到的女子,却还在此避重就轻,委罪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