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这久远的一生,只能与清冷孤寂相伴。”说罢,悲痛万分,泪如泉涌的南疆转身幻为一缕红色丝状雾气,飞离了花园。

        此时,坐于榻沿的暒歌见熟睡中的南疆眼角有泪滑落,顿时紧张起来。

        以为南疆又如上次梦魇一般,梦到了可怕的事,紧了紧南疆的小手,安抚道:“有我在,别怕。”

        带着泣音的南疆喃喃道:“兰花,珍重。”,这是梦里肝肠寸断的南疆,在与暒歌道着别离。

        听南疆此番梦呓,暒歌的心猛地一沉,握着南疆的手一遍遍唤着她。

        被叫醒过来的南疆,脸颊上还挂着泪,泪眼汪汪,不明所以的坐了起来,一如既往的痴呆模样,瞧着周遭一切。

        暒歌扶着南疆的双肩,问道:“南疆,你为何要与我道别离?是为何?”

        “你,你放开我。”南疆满脸的抗拒在挣扎着。

        恐南疆被自己的举止吓到,暒歌的手离了南疆的双肩:“你为何要与我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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