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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她做梦也没想到,一心想欲盖弥彰,反倒是弄巧成拙,真是害人害己。

        已进殿的颜丽四下瞧了瞧,并未见得南疆,只有暒歌埋首案台翻阅典籍,寻找医治之法。

        “君上,南疆可有好转的迹象?”颜丽问道。

        “并未。”

        颜丽近到暒歌身旁,瞧着案上摆满了凌乱的典籍:“君上,若南疆一直不见好转,连圣手都无可奈何,君上会将南疆安置于何处?”

        本就因南疆之事忧心忡忡的暒歌,顿生不悦,合上典籍稍显用力的拍于案上:“你不是说,南疆是你的好姐妹么?如今她身处绝境,你非但不施于援手,反想将那姐妹情谊弃之。”阴沉着脸瞥了一眼颜丽,冷笑道:“呵!果真是患难见真情。”

        面不改色的颜丽,还想狡辩,将将说出一个“君”字,便被暒歌截了话:“即便南疆一直这样下去,我也断不会弃她于不顾。”

        暒歌的坚决,令兀颜丽有些发慌,南疆都这般模样了,难道暒歌还不放弃?

        自己计划中的情节,应是南疆疯了,君上就会弃南疆不顾,送其回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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