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暒歌斜了一眼白鱼,示意他去打扫寝殿,至于名讳嘛!白鱼自是听见了的。
“你等且退下,本君需稍作调息。”
颜丽瞥了一眼南疆,向榻前近了几步,犹豫道:“君上,颜丽以为,南疆可随我去兀颜族,若是住您彤华宫,恐招人非议。”
不愧为负责猎桑国内忧之患的一族之长。
为了一己之私,竟利用职权,想断了南疆在暒歌眼皮子底下晃悠的可能。
这一招素来是颜丽惯用的伎俩,若然彤华宫的门槛,早该被暒歌的那些爱慕者们给踏平了。
暒歌很是清楚,以往都是颜丽半路打发走了那些女子,予自己扫了清净。
这才对颜丽的行为不曾说过半句,算是得到了暒歌的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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