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子啊,不要哭。”

        陶溪接过她递的热水,感觉掌心暖了暖,其实她的手已经在发热了。

        因为一直拿着铁揪在挖冬笋,手是冻僵了又渐渐发热,血液循环了嘛。

        而简时鸣也是如此,他沉默的拉着陶溪进了屋子,“来,烤火。”

        他不善言辞,但陶溪这一次很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眼里的心疼。

        外面简大郎绘声绘色的讲着山里的遭遇,大家都听得很认真。

        唯有陶溪和简时鸣坐在火堆旁,简时鸣崩着脸,语气认真,“明天你别去了,我去就行。”

        “那可不行。”

        陶溪喝了一口温水,感觉胃部和肚子都舒服不少,这才继续说:

        “你没有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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