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说罢也不管一帮人什么反应,接着埋头苦干,看着似乎一身用不完的力气。

        这边,傅世钦刚从李大娘家来,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昏暗的天色,脸上的笑意渐渐退散,直接朝自家地里走去。

        地里,几家干活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的离开,最后只剩下傅泽一个人,周围安静的可怕。

        傅泽见没有人了,也没有人询问为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找了一个长满草的田埂上坐着。

        其实早就已经到了该回去的时间,可是他仍然这磨磨蹭蹭不想回去。

        他知道自己躲不开,不论其他,单说大哥二哥成亲他就根本不能缺席。

        青年静默的坐着,一腿蜷曲着,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膝盖上,另一个伸长,目光无神的落在地面,仿佛在看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在看,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情绪,眸子黑如墨,狭长的凤眼下敛着,锄头随意放置在一旁。

        傅世钦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本还隐隐不悦的情绪一下子就消散了,静静的站着看了许久,青年的姿势一直都没有任何变化。

        终于,傅世钦身体动了动,迈起步子走过去,距离约莫一米的地方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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