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美邦来个27折的供货折扣，他们森马就得23折？
想想都不太可能，除非自己是老板。
总之，与神石公司的合作希望太小。
今天早上，方致远还是跑了一趟神石公司。
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努力争取，无愧于公司。
陈石的答复，当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说考虑考虑。
方致远知道陈石这答复就是委婉地拒绝了，估计已经与美邦继续合作下去了，只能遗憾离开神石公司。
方致远的报价，陈石不想打算与森马合作了。
如果供货折扣是25折，还可以考虑一下，20家新商铺开森马专卖店，另一半数量的20家新商铺开美邦专卖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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