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华龙将自己与陆平之间的纠葛,娓娓道来。

        沈龙听的是心惊肉跳的。

        “瘟疫!你特么就是个瘟疫!你怎么不死在沪市啊,还要跑回来祸害兄弟们?”沈龙猛地把桌子上的瓷制烟灰缸,摔到了地上。

        呯地一声,瓷片四溅。

        黄毛也是一副受到连累的样子,苦笑道“二龙哥啊二龙哥,你这回确实搞大了!”

        “我也不知道那人就是姓陆的啊!”杜华龙委屈地道“疤哥你说,谁能看出来,他年纪轻轻一副别洁西国豆样差,我看了就想搞他路子……”

        沈龙怒道“还特么跩什么跩啊?在沪市呆了俩月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满嘴怪腔。你特么给我老实说话!”

        杜华龙一咧嘴“习惯了习惯了,觉得那边腔话很霸气,一不小心就钻出几句来。我是说,他年纪轻轻一副贱骨头不上档次的样子,我看了就想教训教训他。”

        沈龙反问“那你有没有在他面前跩这些瞎哔词儿?”

        “跩了,也跩了几句。”杜华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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