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陆平之前,他们靠着威慑和恐吓,强行从别的装修公司抢过很多生意,屡试不爽,大把大把的不义之财被他们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后来韦天飞不屑玩儿这种小把戏了,就把刀疤哥介绍给了刑俊涛。

        刀疤哥倒也不负所托,替刑俊涛翘了不活装修生意。

        刑俊涛一边摸弄着怀中的小妹,一边义愤填膺地道:“玛勒个逼的,我这些年辛辛苦苦赚的家业,几乎被那个胳膊上烫烟疤的给搞走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那个姓陆的小子,他到底是人是鬼啊,太吓人了……”

        韦天飞手上也没闲着,那妹子被他捏的大腿都青了:“谁说不是啊?我韦天飞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都没碰到过这么硬的点子!据说我们于震老大躲起来不见人,就是为了躲他。这人得多可怕啊?不过刑哥,你就知足吧,麻六那小子胳膊都废掉了,我那刀疤兄弟也TM成了废人了,你只是损失了钱财。身外之物,身外之物啊!”

        刑俊涛感慨道:“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看来这真不是一句空话啊!”

        韦天飞举起啤酒杯:“来刑哥,喝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有这么大的一个百家*乐公司,我也有这么多号兄弟在,咱俩只要密切配合,相辅相成,定还能东山再起!我特么就不信了,永州城还能再碰上那样的硬点子?”

        刑俊涛连连点头:“对,兄弟说的对,咱点儿没那么背。”

        韦天飞咂摸了一下嘴巴:“明天我亲自陪着哥哥你,咱们再去翘几个大活干干,你住那里是别墅区,一套活最少都是几百万啊。除了姓陆的那一家咱惹不起,哼,其他的都要挨个打招呼。不让哥哥你公司干,他们连沙石料都别想进门!”

        刑俊涛似是有一点杯弓蛇影了,试探地问道:“这样太费神儿了吧,咱们总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在门口盯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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