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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店老板道:“这也不是,小姑娘,你先别慌,听老哥哥完整的给你讲完,一切你就会明白了。说起这个魏九,还真和咱们刚聊完的‘蝎子臣’跟‘秃尾巴老李’是一路人。只是‘蝎子臣’专门玩蝎子,‘秃尾巴老李’倒是活什么都玩,而这个魏九则专玩野兔子。据咱们这附近经常玩的老客们讲,虽然魏九出道比那个老李晚多了,按行里的规矩应该属于老李的晚辈,但是这哥们玩野兔的活一点不比老李差,甚至远远超过了老李的道行。就连原来一向自视甚高的老李,都曾经再三的谦逊的承认,在玩野兔这一路他比魏九差多了。可以说,魏九在这方面,就在方圆百十公里都是属于顶尖的高手。”

        哑巴道:“不错,原来我也曾经听人不止一次的说起过,说这个魏九和‘蝎子臣’一样,都属于那种专精一路的高手。据说,这个魏九不仅布套子下夹子在行,可以还极为擅长徒手捉活的。甚至有人传言,只要他望见的野兔,几乎没有能够逃脱的。还有人说,野兔子在看到他到了跟前之后,就会自动的乖乖就擒,连逃跑都不能逃跑了。”

        萧清风道:“我也似乎听人说过,说是这个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一般的野兔子只要一闻到他身上的这种气味,就吓得浑身颤抖无法逃走了。就像人家说的那些经常杀狗逮狗的高手一样,干这一行时间长了身上就会有一种奇特的‘血腥味道’。普通的狗只要一闻到就会被吓得直尿急尿,顿时像吓瘫了一样不敢逃走,任由人家伸手一拎就乖乖的被逮走。一开始我还不大相信,但后来我曾经见到过人家亲自表演,也就自然信服了。可能这个魏九也像他们那些人一样,身上已经具备了那种无形的杀气和气场,一下子就能把野兔子给震慑住吧。”说到这里萧清风还故意的,多看了饭店老板两眼。

        饭店老板赶紧双手连摆,笑着说道:“清风老弟,你就别挖苦老哥哥当年屠狗杀羊的烂事了,你没见到现在就咱这个饭店里连狗肉都没有吗。说实话,老哥哥早就不干那些嗜血滥杀的勾当了,呵呵呵……”

        娃娃道:“我去!我明白了,原来老哥哥你早先也是这一行里的‘老客’吧,只不过现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嘻嘻嘻……”

        饭店老板微微一笑,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说道:“不错,魏九正如判官老弟他们所言,的的确确是这一片玩这行的绝顶高手,也确实像人们传言的那样邪乎,只要他一到野兔子的近前就真的能直接手到擒来从不空手。当时我还曾经就这个事情问过那个老李,但是那个老李对这个问题总是避而不谈,似乎好像有什么忌讳一样。另外,魏九还有一个奇特的本领,就是他在野地里跑的极快,甚至他仅凭自己的两条腿就能追上成年野兔。”

        娃娃道:“这家伙还真的挺邪性!”

        饭店老板道:“就这件事情,一开始大伙都不相信,但在一次把他灌醉后,让他真实的表演了一场,果真徒步追上了一只一百米开外的成年野兔。就那次,他就有了‘草上飞’那个绰号,这个是绝对真实的,据说当时在场的人不下于七八个,而且现在大都还健在。但是他的这个草上飞绝活好像在平时无法施展,只有在他喝醉的时候才能真正施展出来。但是酒醒之后,他自己也就拒不承认这个事实,后来大伙也就认为他是故意隐藏身手,谁也不再问及此事,但是他的‘草上飞’这个绰号可就被人慢慢叫了起来。”

        静心道:“‘草上飞’这种功夫,据说一些就算没有专门练过轻功的人,也是可以真实做到的。他们这些人天生异禀,有着与生俱来的某种奇异本领,这在很多的古代札记中都有过相似的记载。就像老辈人常说的那些可以日行千里的飞毛腿,应该就是这种人,可能这个魏九也是这样的异人也说不定。”

        笑弥勒道:“我在饭店的时候,就曾听人说起过,早先在咱们山东曲阜就曾出过这么一个异人。说是这个人能够在一天之内,从曲阜到济南打个来回,而且还必须在济南给人家打完一扇木门才行。据说,就这样还能两头不见黑,当时很多人都真实见识过,在当时曾轰动一时。后来他的名声越来越响,也就慢慢有了钱,在外面还养起来外室,便渐渐的不怎么回家了。他的原配老婆一急之下,竟然在他醉酒之后,用香火把他脚心的一撮黑毛给烧干净了,只留下了一个香疤。从此这个人就丧失了飞毛腿的那项奇异功能,没过几年就在整日的闷闷不乐中无疾而终了。”

        小道士道:“那后来呢,最后怎么样了?”

        笑弥勒道:“最后听人说,他被他老婆烧掉的那一撮脚心黑毛,正是他飞毛腿的命门所在。那撮毛没有了,他的生命也就到了尽头了。因为他的身体与生俱来就与常人有异,必须经常的施展飞毛腿的本领,才能让他周身的气血正常的运行。但是一旦他失去了飞毛腿的本领,他身的气血也就渐渐的四下堵滞,最后气血涌心郁结而亡。”说到这里,笑弥勒又笑着敬了饭店老板一杯酒,让他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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