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浩穹一动不动,僵直的立在那儿。与面前的殿堂一般,宁静祥和,且了无生机。
身后的判官笔渐渐前突,刺破了布衣,渗出了郁红的鲜血。
他身后的无常那磨砂撕嗓的尖利质问能割裂耳膜,“还有,毒杀了我这么多手下,我该怎么样折磨你,才能来弥补我的损失呢……”
莫浩穹没有回答,身后的判官笔愈发刺入。
血丝流淌。
身旁,沉默不语的领衔的内力附体完毕。
忽然暴起发难,左足跨出,肘部狂混内力朝着蒯保解的无常高帽击打而去。
霎时间鬼叫连连,蒯保解脱手判官笔,身子后倾,双足离空而起,右手一扫,枯瘦如柴的爪子破风抓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知这领衔凭着极高的判断,明白这记抓击不可力拼,硬生生中断了肘击,朝后翻滚。
这记爪击以蒯保解更深处的血色积压,徒然增大,擦着领衔的发丝,拍爆了后方那安宁了四百余年的锈铜青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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