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姜禾苗跟在他身后问。

        “换衣服。”男人回答,回头瞄了一眼姜禾苗道,“你不用招待宾客的吗?”言下之意是不要跟着我,你该干嘛干嘛去。

        姜禾苗脚步一顿,“我就问问大哥他们来了没有?”

        “你这个样子,是个男人都被你吓跑了。”从二楼姜老爷爷书房出来的吴权打趣着,“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你的阳贺哥哥啊?”

        “当然是关心你。”姜禾苗厚脸皮地道。

        “假惺惺,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上赶着往男人身上贴的女人。”吴权严肃道,“矜持,矜持,懂不懂?晁阳贺那小子……”

        这句老生常谈的话,吴权大哥几乎见一次说一次,就连措辞都从来没有变过。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不是又要说,晁阳贺那小子不靠谱,女孩子嫁人要嫁老实本分靠谱的男人啊!”

        吴权扫眼姜禾苗道,“你知道就好。”二十八岁了,也是大姑娘了,这一眼让他一下子想起了他们的小时候,五个人,一个大院,一起打闹着长大,这个曾经总是跟在他们四个男孩子身后,流着鼻涕的爱哭鬼,如今也快三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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