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二十分钟上下,张飞也带人回来,上游二十里他都看过,没有发现有修坝的情况。关键漳水这条支流一路过去,地势都很平稳,没有明显的落差,自然没有适合修造堤坝的地方。

        张飞这样汇报上来,刘韬其实也稍微放心,都说没必要那么谨慎,不过有时候就是有那么点‘不确定性’,对于完美主义和强迫症来说,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确定性’。

        现在好了,最后的不确定性都没了,那心里自然就舒坦了。

        “将军,对面的官兵似乎打算休息了……”此刻的河对岸,巡逻的贼兵看到官兵们开始安营扎寨,不打算过河的样子,于是回去汇报给长官。

        “是直接睡觉,还是正常扎营?”贼将闻言,眉头一皱,随即问道。

        “看不清楚,视线被板车遮挡住了,不过还有不少士卒在外面巡视……”贼兵一愣,随即不太自信的睡到。

        “看清楚再来告诉我!”贼将闻言顿时不爽,一脚将其踹飞,骂咧咧的说道。敌军的情况决定了他要如何应付,可马虎不得。

        现在才午时过半,换了一个急躁的将领,说不定会直接下令渡河。这条河流只是漳水支流,水既不湍急也不深,一座简单的浮桥就能迅速过来。稳重的将领,或许会第二天才开始渡河,确保士卒的力气。甚至会有些狡诈的将领,会选择连夜渡河,发动奇袭。

        贼将最担心的,便是最后一种情况。换了前面两种情况,完全可以提前戒备,然后进行反击,务必让对方无法安然渡河。

        “让下面的人准备油脂,必要的时候,今晚可能要做好火烧浮桥的准备!”贼将想了想,最后还是吩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