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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身体的寒灵蛊取出来之后,我的身子日渐好转了许多。
每日里满满都会让阿弥给我送药过来,阿弥每次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草药进来,像是手里端着一尊神像一样,小心翼翼的。
我总是取笑阿弥:“阿弥,不过是一碗草药,要是撒了再去煎一碗就是了,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的。”
阿弥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小心翼翼的端着药迈过去门槛:“那可不行,满满说了,这药是他熬了好久的额,喝了对你的身子有很大的益处,可不能糟蹋了,一定不能。”
我看着阿弥手里的那一碗黑乎乎的药,肚子里的苦水忍不住的想往外吐。
这个阿弥,平日里对满满嚣张跋扈的,但是唯独在药这件事上,对满满是言听计从,满满说什么就是什么,绝不还嘴。
“好了,趁着药还热,你快些喝下去吧,要不然你损失的灵力怎么补回来啊”阿弥眼巴巴的看着我,又看了看药。
眼看着避不过去,非喝不可了,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的端起来阿弥递过来的一碗药。
刚凑到嘴边,这要的味道就直直的往我鼻子里钻,胃里翻江倒海的忍不住要吐。
我还没张开嘴,阿弥就把我的嘴巴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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