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府内,虚则炎与虚长渊冷着脸坐在书房之中。
“长渊觉得现下应当如何?”
虚长渊闭上眼睛,喃喃道:“太傅此番太过冒险,一个不慎将会挑起两国之战。”
虚则炎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在我看来,挑起两国之战倒没什么,就怕太傅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哥说得对,但有一事我不太明白,柳家酒馆那对夫妇并未有特殊之处,为何太傅会对他二人下手?”
虚则炎摸了摸鼻子看他一眼说道:“二弟,实不相瞒,柳家夫妇二人是当年杏林院悬济的得力弟子。”
“杏林弟子?”虚长渊倒是有些意外。
“对,也是悬济暗中培养,蛰伏在金苍的眼线。”
“若不是借助了厉王的人脉,我还真的想不到呢!”
厉王?虚长渊心下一惊,未曾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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