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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千释靠近唐浮,几乎贴到她面前,双眸摄人魂魄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用一种近乎魅惑的声音,呢喃

        道,“等你替我检查一番看看,像是受了内伤。”

        这压迫感与紧张感,让唐浮如临大敌一般,呼吸都停滞了,面色潮红,如清晨沐浴在朝露中的花朵一般,在他的注视

        之下,微微轻颤。炎千释对她这表情十分满意,唇角抬起一抹淡淡微笑,才拉开了二人的距离,顺势坐在一边的长凳上。

        唐浮背转过身,迅速调整了一下呼吸节奏,才回头坐到他对面,先替他把脉。

        “脉象平稳,节奏有力,不像是有内伤的征兆。”唐浮侧头疑惑道,“是在峡口那时受的伤吗?跟雷光对峙时,还是

        你对付古尔顿的时候?”那日,炎千释独自一人将古尔顿及其亲随困在峡谷口外的林子里,到底用的是何方法,却只字未

        跟人提过。回来时,他身上也无明显外伤,众人也不觉意外,只当他身手了得,以一敌十。

        炎千释蠕蠕唇角,像是回忆了一瞬,才答道,“对付古尔顿的时候,被他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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