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天命捂着胸口,无力的坐在一块战船残骸上,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嘴唇同样是破裂发白,他身上破烂的战甲,已被鲜血染红。
伤口沾染到海水,很疼。
但就如他以前经常教育儿子时说的那样,纯爷们儿,不能怕疼!
而且疼多了,也就麻木了。
楚陌寒看上去比药天命更狼狈,连剑都已断掉。
兄弟俩相视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果现在有酒,那该多好。
一片安静中,楚陌寒说道:“看来,援军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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