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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
被秦歌抱在怀里的苏月摇睫毛轻微抖动，睁开眼睛。
“嗯？”
“刚刚……你们说的话，其实我都听到了。”
秦歌安静少许，问道：“那你会不会告诉别人？”
“当然不会。”苏月摇急忙摇头，“我只是很好奇，你真的是鬼剑……”
秦歌点点头，打断她的话，“按照世人的理解，我应该算是。”
苏月摇眯着眼睛，开心笑道：“那有你帮我，我一定能完成自己的使命。”
秦歌忽然觉得苏月摇的性情有些变化，只是那种变化很微妙，说不清楚，估计这跟她的银龙血脉苏醒有关，而在心理上她也有经过一番转变，因为她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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