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是闻君山南我亭西,各抖襟上雨。”铜雀台上,苏鹊站在崖壁之上,常来这里吃食的两只玄鹤,其中的一只此时已然不见了踪影。
“共戴天,不共行。”苏鹊呢喃。
她想过自己有一天,可能会死在姜宁的怀里,因为她的天赋虽好,还有玲珑经傍身,总归是与那个卓绝的男子差了许多,自己寿元将近之时,只怕他还有悠久的光阴可以挥霍。
现在她才知道,这世上许多让人猝不及防的事情,往往都是悄无声息地就发生了,事先根本没有任何的征兆。
最强的人,活的可能尚且不如一个没有修为的人久远,最幸福的人,也可能在下一刻,就一路坠入深渊。
那些人来的时候,另外一只正在外觅食,她们逃得匆忙,直接带走了铜雀台,另外一只回来的时候,自然寻它不到,这,也算是劳燕分飞了。
近些日子一来,没了那前来争食的雄鹤,就连雌鹤也显得有些奄奄。
苏鹊寻了很多种办法,想要让她重新振作起来,俱以失败告终。
“鹊儿又去看那只鹤了。”幽静的宫殿之中,东方白蹙眉,对着丈夫幽澜道。
幽澜道:“她哪是去看鹤儿,不过是因为同病相怜,借鹤怜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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