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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把光剑洞穿了那个领头男子的脑袋,姜宁收剑而立,对面的男女笑着走来。
姜宁和男子相视一笑。
“心中有刀,手中便有刀,好一个心刀术,”姜宁笑道:“刑舍这一代的传人,便是你罢?”。
“青玄的眼光太差,《木皇经》就算直接教给你,我看也没什么不妥。可你非但没学到木皇经,反而因此被宗门追杀,真是讽刺。”。断刀男子笑道。
小尾巴朝着自家的男人做了个鬼脸,当然,这个‘自家’是她自己在心里封的,嘴上可不敢说出来。
少女蹦蹦跳跳的拉起了苏鹊的手,找了一张还算完整的桌子坐下,笑道:“男人就是喜欢互相吹捧,别理他们,我们接着吃面!”。
阮娘的铺子虽然也损毁了不少,比起张屠那边碎了一地的木屑还是要好得多,后厨根本没有受到什么波及,两人也算是劫后余生,欢欢喜喜的跑去做面。并直言今天的面管饱,不要钱。
男子名叫呼延风,如姜宁所想的一般,就是刑舍当代的传人。
“阿风啊,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儿呢?”
呼延风喝下了一大口酒,爽朗道:“老头子只让我到大陆上四处逛逛,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交代,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呗!倒是阿宁你,带着媳妇儿这是要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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