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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狗,你追它,它便跑,越想记起越是模糊。等你想摆脱它了,它又疯也似的衔着你狂吠……”姜宁咽下一口米汤,一脸忧郁的道。
苏鹊很想拿起勺子在那个胡乱比喻的家伙脑门上来一下,念着他伤上加伤,终究没有下手。只是瞪大了灵动水亮的眸子,逼视着他的眼睛。
姜宁回以逼视,瞪大了眼睛分毫不让。
大眼瞪小眼。
终究还是女孩子脸皮薄,霞飞双颊,错开了视线。
“我啊,”姜宁显得有些落寞:“以前的事情真没什么好讲的,大概就同你在听风崖下捡到我时的境遇一般,一日之间从云端坠入了泥泞的沼泽,内伤,外伤,心伤,伤痕累累。”。
苏鹊指头蘸了水,在桌面上写道:“你真是青玄的弟子?”。
“如今已不是了。”。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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