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没办法睡，修炼又修炼不了，一整个晚上都无所事事，这其实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以往凌水韵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时至今日，方才有所体会。
呆坐了一个时辰，她才忍不住说道：“以往夜里我睡着了，你都是怎么度过的？”
这话是跟江鸿说的，也只有江鸿才能与之对话，至于那只藏在床底下的手，虽然拥有实体，但只是受江鸿控制。
“我怎么度过吗？”江鸿愣了愣，很快便笑着说道：“也没怎么度过，顶多就只是在你身上摸摸蹭蹭，不过你放心，我只是蹭蹭不进去。”
“说正经点。”凌水韵很是无语。
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她当然听得出来，毕竟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江鸿了，江鸿什么样的秉性她还是很了解的。
江鸿当然是在调侃，发现调侃没效果，他才收起玩笑，正儿八经地说道：“炼体，我跟你一样不能主动修炼，但是炼体功法可以修炼。”
“这样啊……”
“怎样？要不你也修炼炼体功法？”
“我……我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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