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从地球穿越过来，是不是也有过在阴冥界的经历，只是我缺失了那段经历的记忆？”
“又或者说，我和沐璃从头到尾并不一样，她是他，我是我，她是来自阴冥界，而我来自地球？”
“她知不知道自己的神魂为什么会附着在一本书上？知不知道怎样才能脱离附着之物，重塑肉身？我能不能也像她一样重新恢复人样？”
无数思绪一一闪过，不过江鸿也只是自己暗暗想着，并没有对凌水韵说些什么。
对于凌水韵的惊讶和疑惑，王经纬倒是不觉得难以理解，不过她也没有解释，只是说道：“我知道的也只有那么多，更具体的信息你就得去问她自己了，不过我怀疑你问了她，她也不会告诉你。”
“这倒也是。”凌水韵轻轻颔首。
对于沐璃这个人，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如果沐璃肯说，她也不会背地里问王经纬，当面找沐璃询问，效果说不定会更好。
当然，沐璃不会说，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方面，凌水韵对沐璃还是有些忌惮的，否则在沐璃面前也不会一口一个前辈。
江鸿倒是想起了什么，忙又对凌水韵说道：“你再问问她，沐璃现在是什么修为？”
凌水韵闻言，微微一愣，很快就把江鸿的问题转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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