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自己的右手，这是真的，因为刚才把方烜一拳轰飞的人并不是凌水韵，而是江鸿控制下的凌水韵的右手。
当然，她这话说出来谁都不会相信，控制不住自己的右手，这反倒给人一种敷衍的感觉。
方烜当然不会认为想要杀他的另有其人，他看向凌水韵，目光变得有些凶戾。
“凌水韵！”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总是要逼我？”
他一句又一句地质问着，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情绪复杂万分，那癫狂的样子，甚至给人的感觉有些可怜。
凌水韵却没有半点怜悯，只是说道：“方烜，不要一错再错了，我从来没有逼你，是你自己在逼自己！”
“我自己在逼自己？”方烜呵呵笑了笑，一脸的嘲讽。
很快，他又是一声令下：“放箭！都给我放箭！把他们都给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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