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接下来应当如何?”云冲又问。
    “自然是养精蓄锐,时时观测野望那边的动向,此时,最忌沉不住气,更忌打草惊蛇。”
    徐烨将杯盏“当”的一声落在桌案上。
    “咱们就来个守株待兔,先将救七哥的计策揣摩揣摩,敌不动我不动,一有风春草动,我们务必要趁着主动之态一举攻下镇天王这座大山!”
    “我们最大的优势,便是敌人自以为已经占据主动,实则真正占据筹谋之位的是我们。敌在明,我们在暗,还怕算不过对方吗?”
    徐烨面上的笑容越积越多。
    苏瑾妾终于可以松出一口气,自从听到周患被擒,她的心里一直难安,茶饭不思,此刻感受到胜败的谋划握在掌中,胸中巨石也落了地。
    四人坐在桌前细细盘算,不知不觉间,日暮西斜,残血挂满天边。
    晚间,苏瑾妾退出厅内赶到后厨,草草的做了晚饭,提了壶酒,继续着商议。
    厅内正热火朝天,门扉突然被叩响,尽管隔得很远,尽管声音很小,尽管府内没有一个下人门童,但厅内几人都听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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