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在那干的几年当中,倒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略微发了几句不像牢骚的牢骚,应学文话锋一转,终于切入了主题:“薛建伟原本是矿厂的小领导,后来药厂开起来之后赚上了钱,就想办法收购了那家效益一直不太好的厂子,在县城西边的百里山上想尽了办法开了个新的矿点。”

            叶巡微微皱眉,想不明白一个矿厂,究竟和制药能产生什么样的联系,应学文又为什么会说有古怪?

            “小樱他爷爷研制的方子虽然效果好,但成本很高,其中有几味药在当时都是非常稀有的药材,就是稀释了无数倍,也根本无法支撑大规模大批量的生产,除非能找到替代品,而我经过了几年的细心观察之后,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他们提炼出了矿石当中的某几种元素,混入了药品的制作当中,而那些成分,都是对人体有害的!”

            应学文捏紧了拳头,眼中终于还是忍不住涌现出丝丝怒气,气愤的说道:“我已经不止一次到药监局举报过了风羽,但每次都没了下文,这,这不是合伙害人么!”

            从他的语气当中,叶巡能感受到那种悲情愤慨,还夹杂着无奈的痛苦,他只是个各种疾病缠身的普通矿工,人微言轻到了极致,就算是揣着铁板钉钉的证据去上访也是很难得到任何结果的,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给赔进去,若真是那样的,应家就算是彻底完了,从此恐怕再难有翻身之日。

            应学文正是了解到了这一点,才最终选择了向黑暗屈服,一个人默默扛下了所有的不甘和委屈!

            “太过分了,简直是特么一群丧尽天良的畜生!”欧阳宇怒喝一声拍案而起,身旁的木桌哪里能承受得住他全力的一击,当即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桌板更是无声无息的裂开了两条大裂缝!

            “师父,这事咱们不能不管啊,就算不是为了应叔,他们的药配方有问题,长期服用也是一定会有问题的!”

            叶巡点点头,神色却很凝重:“管是得管,但咱们也必须得有证据。风羽制药在这里屹立多年,关系网也一定是盘根错节宽的难以想象,正面硬刚的话很难得到优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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