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恶梦?”沈烟再问。同时,她看见阿木眉心处的那道封印,已然完全恢复了平静。
“唉嗨”阿木愣了一会儿定了定神,苦笑长叹,“人老了,竟然还做些怪梦。梦魇了!乱七八糟的,可笑至极。”
“什么梦?”沈烟笑着问,“你梦里喊我的名字。”
“嘿嘿!”阿木恢复了一点精神,坐起身子半倚在床头,握着沈烟的手笑道,“这说明你这老伴重要!”
“我梦见师父了!”阿木又道。
“怎么的?师父又给你托梦了,是不是让你好好做棺。”沈烟含笑,然后帮着阿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同时整理整理被子。
这些年,阿木梦见王绝不知多少次。所以,这句话沈烟并没在意。
“没有!”阿木摇摇头道,“梦里,师父拿一个黑藤条抽我,但是不疼。师父他老人家,可真下得了手。”
阿木想想梦里的一切,似乎感觉很可笑,但是心中深处还是一阵悸动。
黑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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