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黄九终究是心中的好奇比之理智占了上风，她扯了扯司马林的袖摆，再次开口问道。
“这马玉玲当初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怎么现在还到了要杀要怪的地步？”
“做错了什么？”
司马林冷笑一声，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精光，有些冰冷，虽然只是出现了一瞬间，却也被黄九完完整整的看在了眼里。
习惯了司马林的温润如玉，陡然间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这一丝的寒意，黄九只觉得心中一凛。
似乎，司马林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若是真的要说这马玉玲错在哪里，也只能说，她千不该万不该跟了飞鹰老人。”
司马林为黄九解释着，声音压得很低：“这毕竟正邪不两立，即使马玉玲过去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飞鹰老人却是罪行累累，一双手满是血债，现如今飞鹰老人已死，这些债，自然得由马玉玲来背了。”
“可是——”
黄九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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