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没有扑上去的联邦步兵,显然是没有携带聚变手雷的炸弹,但他也没有离开,就站在这台被三名战友紧紧抱住的鬼切机甲前面,哈哈大笑。??
他笑嘻嘻地看着眼前这台不知所措的鬼切机甲说:“打麻将三缺一可不成,我来凑个角!”??
他说得是如此的轻松,仿佛只是在参加一个由四个退休老头组成的麻将局。而在这漫天炮火的战场间,他的轻松成为了一种凶狠的无畏。
只是,他们已经没有机会老去,他们用自己的未来换取了更多人的未来,哪怕在这一刻,他们并没想那么多崇高,但事实就是这样的。
只有少数人的甘心情愿,一个民族,才能继续延绵。
整个被炮火和机枪子弹撕裂长空声充斥着的战场,仿佛在这一刻都静了一静。
“愚蠢!”田边雄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开火!给老子开火!”孙近原赤着双目疯狂怒吼。
他的一个步兵班完了,整整10名士兵,部战死。
更炽热的弹流向另外三台鬼切奔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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