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秦政如今还有伤在身……
苏景心头沉吟了一阵,仍是恭敬的对言夫子道:“多谢夫子提醒。”
“无妨。”
言夫子摆了摆手,道:“对了,十一公子,你此来所为何事?”
苏景道:“秦政逼我进学,让我寻夫子,把落下的课程补上!”
“这……”
言夫子顿时错愕,脸上露出了些微古怪神色,长叹道:“公子能写下阿房宫赋这等文字,言某哪里还敢妄言教导公子……公子这话,不啻于讥讽了。”
苏景叹道:“夫子学究天人,若看不出来那篇文章是我誊抄而来,那才是笑话,又何必出言讽刺呢。”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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