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此事自然是不了了之,秦政已成了一个可托付的良人,我本该为倾心高兴才是,可不知怎么的,我心头到底还是郁结难平,便特地调查了一番,甚至还找倾心询问……才知道秦政以前虽有数位姬妾,但他至楚国为质之后,这些姬妾都已经被他留在了秦都,此番来楚国为质,他几乎是孑然一身,除了一个侍女之外,谁也没带,俨然已经与那些姬妾彻底断了关系,甚至连孩子都……显然,他压根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我想,倾心会喜欢他,也是因为他的这份决断吧,纵然心头再如何不甘,奈何木已成舟,我也只能祝福她们,至于他不记得我什么的,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我毕竟仅仅只是与秦政数面之缘,也从未深交,他忘记虽然奇怪,但也说的过去。”

        董天邪叹道:“我本来是这么想的。”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后来?”

        董天邪冷笑道:“后来,过了几年,我机缘巧合之下,又见到了秦孝文,与他把酒言欢,说起此事,才知晓秦政入楚为质到与我见面之时,竟然是不过两年左右的时间而已,而这段时间里,秦政压根就是个废物,更是时时叫嚣着要让我好看……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厚积薄发,而是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获得了一身几乎不逊色于我二十多年苦修的功力,而且性情也完大变了一个人,忘记我也不是时日渐长,而是在两年里,就彻底忘记了。”

        “你说了那么多,是不是想说,秦政已经不是秦政了?”

        苏景脸色已经呆滞无比。

        秦政不是秦政……

        那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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