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赵九重更加忙了,林香草有时到衙门里去,也不曾见到赵九重。

        林香草习惯性的做再内衙中的庭院中等他,可每次没有等到赵九重,倒是等来了胡妈和她大倒苦水。

        胡妈的话无非也是关于胡望,她那个素来不怎生听话的儿子却是十分孝顺的,如今这么久也没音讯,虽小老爷总跟她说胡望在做一个要紧事儿,可她却有一种直觉,胡望该是出事儿了。

        林香草望着胡妈憔悴惨白的一张脸,心里却越发不舒服了,毕竟,胡望如今的处境她最清楚不过,一深入去想,她就再说不出话来。

        毕竟,胡妈多好的一个人,本就胡望这么一个儿子,若是胡望真有个什么事儿,只怕胡妈也是接受不了。

        许是因着不忍去听胡妈一次又一次在她耳边说着那些个惆怅的话语,后来,林香草也就没去县衙。

        直到这日晚上,在她正准备关门的时候,赵九重赶来了。晚风徐徐,他穿着一身青色直裰,整个人消瘦憔悴了许多,素来喜欢整洁干净的他,下颌处竟也生了点点青须,看起来很是疲惫。

        看着这样的赵九重,林香草愣了愣,有些缓不过神来。

        倒是赵九重冲她笑了笑,缓步前来“今日怎么没去县衙?没来找我?”

        往日他虽不在内衙中,但夜里回去也听胡妈说起她来过的事儿,他知她一切安好,心里也就放心了。

        可她这忽然就连着两日没去,她倒是有些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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