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稍稍思索了一下，看了眼李隆基，又看了看武则天。
“若是楚王真的犯下什么弥天大错，老夫也无话可说，只望白先生高抬贵手，勿要伤及性命。”
白晨淡然的看着李隆基：“你可服罪？”
李隆基低着头，不敢去辩驳，他怕白晨把他的事情说出来。
如果那些事情真的被翻出来，那自己将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心中虽然恨极了白晨，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武则天本就不怎么想保李隆基，不过是想在白晨的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爱护子女。
如今看李隆基如此表现，心中已经认定，李隆基必然是犯下了什么滔天大错，不然的话白晨也不会这么说。
“三郎，若是你真犯下什么无法弥补的错误，那就接受先生的惩戒。”
李隆基颤了颤，武则天都开口了，他最后的退路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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