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虎！你也在这里。”关山冯拉住扎虎：“到底是什么情况？”
扎虎目光闪烁，略带忧郁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关山冯皱起眉头，他敏锐的察觉到，咋咋呼应该知道一些什么。
“真的吗？”关山冯目光如炬，就像是要洞穿扎虎一般。
扎虎扭过头，他知道自己如果与关山冯对视的话，绝对会被关山冯看穿。
可是他不敢说，哪怕那个小孩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他依然不敢说。
“院长，我真的不知道。”扎虎咬着牙说道。
关山冯放开了扎虎：“好吧，如果想到什么，记得告诉我。”
扎虎不愿意说，他也没办法强求，而且他觉得如果扎虎知道什么的话，其他人应该也会知道，扎虎说与不说也没太大关系。
可是关山冯显然不知道，扎虎是唯一能够告诉他答案的人，也是唯一有可能告诉他答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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