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把玩着欢欢的小辫子，问：“要不，你以自己的名义，设立一个慈善基金，怎么样？”
“慈善基金？”
龙四没听过这个名词。
“就是你专门出一笔钱，作为慈善用途。”
费南仔细解释：“这笔钱可以用来捐款捐物，帮助穷人，建立学堂，到时候，外人称呼起你来，就该是大慈善家龙大善人了。”
“我倒不是为了这些虚名。”
龙四摆摆手，皱眉问：“你是说，像范蠡那样，散尽家财么？”
“那倒不至于，只是出一部分钱嘛！又不是裸捐。更何况，到时候慈善基金也可以接纳社会上一些善心人士的善款善物，众人拾材火焰高啊！”
龙四还是有顾虑：“可是，就算我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这世上穷苦人那么多，菩萨都渡不完，更何况是我呢？哪怕我拿出一百万大洋来，又能救济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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