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一个声音传来,随后,一个穿着竹布长衫,戴着宽檐礼帽的男人迈步走了进来,正是杜月生杜老板。

        看到他,荣照添脸色更黑了几分。

        这批货是他和杜月生共同看管的,丢了货,姓杜的也脱不开责任!

        杜老板也面沉如水,他进门站定,回身看向门外,冷声呵斥:“还不进来?”

        紧跟着,十多个满身血迹的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正是仓库负责看守的那一批手下。

        他们个个双手低垂,不自然的晃动着,显然是被外力打断了。

        看着他们,杜老板眼中杀机迸露,言语中仿佛带着刺骨寒风:“说!”

        男子们噗通跪在了地上,旁边跟进来的一个镶着金牙的男人瞪了他们一眼,才咬牙说:“他们玩忽职守,坏了大哥的事,死不足惜!不过这次的事,明显是有人算计咱们!

        我早上过去的时候,开门时就闻到了浓烈的迷药味道,当年我在太湖边上做买卖的时候,用过这玩意儿。

        不过那些人用的显然比我的高明得多,药劲儿大得紧,散了一晚上,都没散完,我进去没防备吸了一口,缓了半个时辰才缓过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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