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不想杀你的，我拍到了你杀人的照片，无论是交给警方，还是交给向家，你都死定了。”
“可现在我改主意了。”费南盯着他说：“不亲手杀了你，我念头不通达。”
时至今日，费南再也无法将这一切当做是什么剧情线，Mark是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救了他命的人。
他不想再去考虑什么积分，什么奖励。
他只知道，谭成如果不死，他会很不爽。
他信不过湘港的法律。
“阿南！”
宋子豪忽然快步上前，一把攥住了费南的枪口。
“你不能杀他！”
宋子豪焦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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