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不是不想客气,只是实在忍不住了,三急关头,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的右腿打着石膏,吊在支架上,肋下和左臂也打着石膏,缠着绷带。
何敏帮费南把右腿摘了下来,放在床边,然后搀着他的右臂,扶着他坐起身来。
只是这一番动作,费南就疼出了一身汗。
他的右手还插着针头,连着吊瓶,正在输液。
“帮我把针头拔了吧。”
费南伸出手来。
“啊?”
何敏结巴说:“我不敢啊!我帮你举着吧!”
说着,她将吊瓶从架子上取了下来,举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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