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老者会说点别的。
谁知对方居然一下子承认了。
“的确是我。”老者伸手抚摸自己胡须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江小凡问道。
“你觉得呢？”老者道。
“没有一个人会平白无故的帮助另外一个人，我想你肯定有什么目的吧。”江小凡道。
他盯着老者看着，一个人说话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会变化，而把这个变化会暴露出来一些东西，他要看清楚这个人脸上的表情，就能知道这个人有没有撒谎了。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就是看你顺眼而已。”老者道。
江小凡本来还以为自己可以看出来点什么，可谁知道，居然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对方似乎真的没有而已。
这能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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