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未免太伤人了。难道在你眼中，我是那样的人？”
明世隐白净的面容略过丝惨淡的笑容。
“难道不是的么？”
狄仁杰凝神的眸子如墨染一般，毫无松动。
明世隐的回答模棱两可，既没说是也没否认，倒还真符合他那鬼鬼祟祟的性情。狄仁杰觉得如果不是锦衣卫的事，他不会因愤怒而去长乐坊，导致中了鬼牡之毒。而之后，明世隐忽然出现，果断的杀害安琪拉，总让他觉得蹊跷。
“还有一个问题呢。”明世隐看狄仁杰在想来想去，略微好笑的说了句。
狄仁杰长身如玉，挺拔如松。他看向明世隐，眼眸里神色犹疑。
“我也许不该信你。”
“可你还是来了。”
“是，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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