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王婷一手抓着柳牧的衣角，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烟灰缸，刚准备砸，却见程艺吐了一口鲜血，一点不浪费的喷在了肖强身上。
肖强也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一脸懵逼的看着程艺。
吐血的不应该是那个废物么，怎么会是程艺吐血？
程艺一个踉踉跄跄的往后退去，伴随着拳头落下，“咔咔嚓嚓”的声音响起，整条胳膊，居然断成了十几节！
“有点儿感觉，可还是太弱了。”柳牧耷拉着眼皮，摇头说道，“就你这种身手，也位列肖家十大高手？看来你们肖家，真不是一般的弱啊！”
“程艺，你不是很狂的么，你胳膊怎么软成橡皮糖了？”
“我艹，振作起来废掉他啊，他就是个毫无背景的饭店服务员，你可不能输给他！”
“柳牧，你有种就站着别动，让我表弟揍你！”
抹了把脸，肖强一边晃着程艺的断臂一边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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