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尔冯斯-德-罗特希尔德带着如释重负的心情离开了这间狭小的包厢之后,芙兰和玛丽互相聊了一会儿天,确定他已经走远了之后,她们也离开了这间包厢,回到了刚才夏尔所处的休息室。

        此时的夏尔已经在加斯东的陪同下玩了好几局台球了,虽然加斯东身为一个公爵支系的继承者,但是他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亲,先是被外祖父监护而后又被特雷维尔家族照管,因此和其他出身豪门的贵介子弟不同,他少了很多声色犬马的经历,也对此兴致不大。

        所以虽然他多少懂一些这种娱乐活动,却玩得不多,更加无心恋战,应付着和夏尔玩的时候也输了很多盘,经常被夏尔大比分击败当然他也无所谓胜负。

        而夏尔因为连胜了好几局,心情变得很好,脸上堆满了笑容,就连挥杆的动作都快了几分,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正当他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时,他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眼角稍微往侧边扫了一下,发现妹妹和玛丽都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忍不住笑得更亲切了,“看来事情办得十分顺利。”

        “确实十分顺利,先生。”芙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夏尔的旁边,“我按照您给出的意见,和他交涉了一下,把您的意思告诉给了他。”

        “那他是怎么看的?”夏尔追问。

        “他看上去对德-博旺男爵的野心十分不满,但是却又无可奈何,看样子是打算和男爵妥协了。”芙兰颇为审慎地回答,“不过,我也没办法确认他能不能够接受男爵提出的条件……”

        “这一点不需要由我们来确认,我们把重要的消息告诉他们了,他们能不能把握机会就不是我们能保证的事情了。”夏尔耸了耸肩,“我们只要保证他们不要因此而记恨我们就行至少不要特别记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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