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买下它们?”阿尔贝有些疑惑,“好倒是好……不过能行吗?他们毕竟在外国。●⌒,”

        “短期内当然是不行的,但是长期内我们不得不尝试这么做。”夏尔低声回答。

        虽然他是闪烁其词,但是他的好友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你的意思是……某一天,我们可能将会同普鲁士打仗,然后将克虏伯工厂掌握在手里?”

        “这么说有些过于偏颇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必须通过各种和平或者非和平的手段,在合适的时候,遏制普鲁士不可避免的实力扩张,并且……剥夺他们通过莱茵兰成为欧洲霸权的能力和可能性。”夏尔字斟句酌地回答,“摆在我们面前的选择并不多,要么什么都不做,坐视他们通过莱茵兰的煤铁变成欧洲最强大的工业国,要么就在之前以断然的手段阻止他们,也就是这两条路而已。”

        “行了,夏尔,你已经是大臣了,不用再跟一个外交官一样讲话了吧?”阿尔贝忍不住失笑了,“你这么一大串最后还不是我的意思。”

        “正因为我是大臣,所以才不能说得那么露骨和激烈。”夏尔摊开了手,“而且,我们是在讨论一个有关于欧洲历史走向的问题,必须以礼貌来妆点它。”

        “你离开外交部真是太可惜了。”阿尔贝耸了耸肩。“对了,你的公开讲话里面不都是拥护欧洲和平的吗?怎么私下里说的时候就完全变调了。”

        “是啊,我热爱和平,对一个国家来说,和平是手段,但绝对不是目的。如果和平有利,那么她就应该保持和平,如果和平对她不利……那么暂时摒弃和平,以各种手段去谋求另外一种对自己的和平就是必然之举了。”夏尔几乎理所当然地回答,“如果只是为和平而和平的话,那么我们干脆现在就解除武装然后请外国人来占领不就好了?”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这些话题了反正这是你们这些大人物来烦心的话题。”阿尔贝摇了摇头,看了看周围,“我按照你的指示来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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