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格兰的清清秋风与茵茵绿草当中,埃德加-德-特雷维尔以一种似乎感到十分麻烦的抱怨语气提及到了自己的妻妹。●⌒,

        “哎,,她这样做有何意义呢?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都应该抛弃掉过去的阴影,过上自己幸福的生活才对吧?她却要不依不饶,结果不仅让我们大家惊扰不宁,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啊。”

        夏洛特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了起来。

        “‘麻烦’?仅此而已?这就是你对这一切的看法吗?”她盯着自己的堂叔,“你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她对你不依不饶?你真的不觉得自己犯下了多么大的过失?”

        这位堂叔当年间接杀死妻子、并且抛弃儿女离家出走的行径,在她心目中是“造成夏尔家族观念如此淡漠,以至于无法成为一个高贵的正统主义者”的罪魁祸首,而如今,他却在自己面前,以如此轻描淡写的口吻说起了当年的事……这实在令她难以接受。

        况且抛开这种想法不谈,哪怕是仅仅出于作为女性的立场,她都无法谅解埃德加如此看待当初的罪过。

        虽然她不期待埃德加可以痛哭流涕日日忏悔,但是就算只有一点点悔意,也可以稍微让她心里能够接受一点虽然对已逝的死者可能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意义。

        然而……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男人心里,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就是这样一个人,刚才还在我面前假惺惺地说自己怎么爱我,爱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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