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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夏尔如此含糊的回答之后,芙兰和玛丽的脑子一下变得更加混乱了,除了面面相觑之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难道是因为良心的负担吗?

        尽管自己心里也觉得十分荒谬,但是芙兰的脑中也禁不住闪过了这个念头。

        “如果您觉得对谁有所亏欠的话,我觉得您大可不必做如此想,先生……”带着一种担心,她忍不住劝起自己的兄长来,“金银珠宝自古以来不都是和血腥共生的吗?难道其他人会比您好上多少?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所见到的那些人,他们家中的财富难道个个都是靠正正当当的手段积累的吗?不,我所看到的一切,倒是和以上完全相反,人人不都是踩着血迹和污泥前行的吗?正因为心照不宣,所以大家都互相礼貌以对,谁也不会追究各家的财富到底是从何而来的……正因为如此,一直以来,我都装作对我们财富上面所积累的血迹视而不见,难道这有什么错吗?大家不都是如此,谁也没比谁好一些……您又何必问心有愧呢?”

        是啊,虽然从来不问,但是像她这样的孩子肯定从小就知道自家的钱大部分都来路不正吧——只是便利地装作看不到而已。

        也就是说,从老早开始,我和爷爷、乃至她的那些朋友和同学们就已经完成了对社会学教育了吗?

        那么,又有什么资格责备她和其他人一样自私自利、冷酷无情呢?她只是在学会了我们的价值观之后,顺应这种价值观行事而已……

        要说学坏了的话,只能说是之前一早就教坏了。

        也对啊,这世上本就是物欲横流,我又有什么资格,怎么能够责备她和其他人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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