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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夏尔走进关押着阿道夫-梯也尔先生的房间时。他刚刚打了个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看到夏尔之后。他微微有些惊诧,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然后颇为友好地朝夏尔点了点头。

        “德-特雷维尔先生,真没想到您居然还有心思跑过来见我……我还以为您会在和同党们开香槟庆祝呢。”

        他的语气温和而又从容,好像只是在自己家里招待一位刚刚过来的客人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得安安稳稳、还能这么淡定从容,夏尔确实有些佩服这个人。

        更令夏尔惊奇的是,虽然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但是他穿得还是整整齐齐,看得出来在被押送过来的路上很是精心整理了一番。

        虽然因为个子比较矮而必须仰视夏尔。但是他平静的面孔和整齐的穿着仍旧使得自己显得气度不凡。

        “按照预定的计划,我们确实有一个开香槟的庆祝活动,”夏尔朝他友好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步步地走到他的面前,“不过不是现在。”

        “哦,是啊……不是现在。”梯也尔点了点头,然后,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了,好像在感叹着什么似的。轻轻叹了口气,“一时不慎啊!”梯也尔长叹了口气,然后苦笑了起来,“这真是完美的一击!特雷维尔先生。祝贺您,您一拳把我们都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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