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没喝多少酒啊?”老人打量了一下夏尔。“没关系吧?”

        虽然老人的神态颇为温和,但是也许是久经沙场的关系,夏尔总感觉他的视线还是如同当年那样的犀利。

        “没关系的。只是喝了一点点而已,不碍事。”他连忙表了态度,“您有什么事的话,尽管跟我说吧。”

        “哦,那就好。”老侯爵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了下去,“最近我同许多过去的朋友都联系了。他们的态度比我想象得还要好,没花费什么功夫他们就表示自己可以支持总统——至少不妨碍总统的事业。”

        “这不是很好的消息吗?”

        “确实是很好,但是对我们来说也未必是很好……”老人拖长了声音。

        “嗯?”夏尔有些不解地看着老人。

        “我还不了解他们吗?这么这么好说话无非是看着总统现在形势好。所以打算跟风而已,既没有诚意也没有坚定。”老侯爵微微冷笑了起来,“如果没有其他考虑的话,这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谁不是这样呢?可是……夏尔。我是在为你担心啊。在这种情况下。强行想要推行你想要的改革就很成问题了,总统恐怕短期内看不出有这么做的必要性,因为不这么做他也能慢慢地得到陆军的支持……”

        原来是这样啊,夏尔明白了老人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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