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年龄渐渐大起来,但是无论是谁,她都瞧不上,作为母亲,她自然知道女儿这是还没有放下心里的那个男人。这不,天意如此,头疼女儿婚事的时刻,女儿心里念念不忘的男人就出现了。

        崔卫氏不顾仪态,一把抓住云熵的手,云熵脸色十分难看。

        “崔夫人请你自重,放手。”

        “纵英,飘飘她的心里真的还有你,当年我们不顾她的反对,让她跟你断绝来往,跟宰相公子定亲,但是她不答应,天天在房里哭诉,但是她一个女儿家,婚姻大事除去听从父母之命,媒说之言,加之纵英你一封来信,说要跟她断绝关系,她当晚就闹起来,想要上吊自尽,我们想尽办法,终是打消了她的念头,但谁又想到她爹爹出事,我带着她逃到这里,她的年纪渐渐大起来,我终日替她说媒,她就是不肯点头答应,今日碰见你,天意如此,不管你肯不肯,今日你非得去见我女儿一回不可。”

        云熵听见这些话,似乎绑紧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松动,眼神里面也出现另一种情愫,我看不懂,看了他一眼,在看看此刻已经声泪俱下的崔卫氏,她女儿飘飘也太惨了,想到那张画,明媚的色彩似乎就是那个只有黑白灰房里唯一的彩墨。

        俏丽的声音,唯独少了眼睛,但其实那双眼睛才是最令人难以忘却的吧?

        “不好意思,夫人,我家公子还得赶路,恐怕没有这个时间,还请您放手。”

        崔卫氏死活不肯放手,颇有一种要跟云熵来个鱼死网破的心态,曲影上前看着她,做出手势,让她放开,不然就对她不客气了,云熵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立在那里,仿佛这一刻他的身体早已不属于他。

        “你家主子都没说话,这儿有你什么事,让开,我跟你家公子的事情还没完。”

        “你!公子?”

        想她一个端庄的太傅夫人,礼仪应是顶好的,但此时她仿佛就是见到了自家心仪的女婿抓紧了就要拖回家的架势,颇有一股子骂街大妈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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